第七章恍然大悟(1/2)
齐玉钺摘下面具,小北终于闭上了嘴巴。
这些天她还以为自己真的病啦,以为自己是那天昏倒的后遗症。原来真的有一个一样的好看的人,花香的味道的男人。
齐玉琛苍白的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眼眸微尘略有些疲倦。小北把头放在齐玉琛的腿上,她看到了齐玉琛的衰弱,强撑下的虚弱就像脖子上缠着的一根鞭子,鞭子长长的那头站着死神。小北看到了死神冷峻的脸上涂了一层金光,温和着微笑看,他在等这个人消耗掉最后的骄傲。小北使劲的擦掉眼泪,她在流泪,一脸的泪。齐玉琛柔柔地:“小北,我有话…”
小时候就小北学会了一个人和虫子玩,因为欺负过她的那个男孩子的娘后来告诉她,阿爹一手劈去一块儿桌板,告诉他们离小北远点。小北不想因为自己伤害阿爹,小北学会了和牛说话,因为她的秘密也是阿爹的命。吃了豆脯坏肚子的小娘被管家打了,差点死掉也不去看大夫,是因为身上有贱奴的烙印。小北自小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怪物,她的存在让她爱的人煎熬。自从来到王府,小北喜欢这里的和美,亲近。采薇
和采霞明明知道自己是谁,也一直对自己好。为了不让小北感觉寂寞,齐玉琛每天教小北写字读书。李靖和大家都故意的弄伤了自己,豪迈的找小北买一些有用无用的药粉。小北喜欢这里,喜欢把头放在一个人的胳膊上的温暖,小北要保护这份心里的暖。小北坐起来把悲伤藏进笑容里,心虚的打断他的话说:“我最近看到书里一句话,想着要和你说呢。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自内省也。”齐玉钺看着花脸的小北,一脸的稚嫩藏着爱慕看着齐玉琛,心里乱了。刚刚大殿上齐玉琛说的话,以后你要照顾小北了,犹在耳边。齐玉琛笑笑,宠溺又优雅问小北:“你又做了什么亏心事,需要学习和自省呢。是这回的病吗?还是刚才的那个突厥人?这回不是你的错,是我的身体也已经压制不住这个毒啦。至于突厥人嘛,该来的都是要来的,不愿你的。”说完示意小北,好好先生的微笑里藏着涟漪。小北避开他的目光,“你相信我吗?”“信!”小北就笑得开怀了一会,她悄悄地说:“我不是韩冗的女儿。”齐玉琛:“你不是韩冗的女儿,我们在你还没进王府就查清楚了。”又示意齐玉钺把画轴拿过来。小北懵懵的展开画卷,画卷上的女人神情绝艳,鬓发似云,额头莹白如玉,口似丹朱,宜嗔宜喜,妩媚秾丽倾国倾城婉立画中。小北痴痴的看着,吞咽。此时的齐玉琛和齐玉钺的眼里小北就像小猫看到鱼吃不到的无力抓痒,而且还是个小奶猫。两个人实在不忍心打断她的痴相,互看了一眼,笑笑。齐玉钺的心里想起接亲的那天,这个家伙见到自己也是如此,难道见到好看的女人也这样吗?小北摇着头慌乱扔下:“不一样,不一样,我不认识她。你们看看这鼻子,我的肉肉的,你们看我的脸也是肉肉的,还有这身上的,不像,不像!”退了几步后,小北的眼泪花花草草的横流。这个是谁?摸着自己的鼻子,又摸脸,怎知不有些相像呢?一时无声也有些失神。齐玉钺轻轻柔柔解开小北纠结一起的手,握着她冰凉发抖的手,柔柔的说:“你们不是一个人,这幅画是十五年前父王命人去大周寻了一个叫贺兰家的女儿的小像,十五年前的你还是个婴孩呢。不要怕,我和哥哥在呢。”齐玉琛站起来,走过来拍拍小北的背,小北拿起他的衣袖擦掉眼泪,等着他说话。
“小北,十几年前,我们的父王母妃无意看到了一桩命案。也是因为这桩命案父王和母妃为了保下我们,失去了性命。父王用了一生的心血下了一个咒,我们只能活一个,假死一个,这瞒天过海的咒术就是活着的那个有可能活到十八岁,假死的那个孩子回来继续来保护鸢都,使鸢都的百姓享受太平安乐。”小北的手攥着,觉得身上哪都疼,心里也疼,窒息的黑暗的疼。“这十几年里我都是在浴血中重生,每一次噬骨的疼我就记起父王说的话江河无扰,我亦无憾。舅舅覃霈把玉钺送走学艺隐藏了十几年,这期间也发现大周总是有些神秘人来鸢都。他们的行为有些蹊跷,像是寻找又像是杀人,几年前在一个死了的人身上查询,发现了这个人死的蹊跷,周身骨头无一处完好,皮肤却无损。舅舅就怀疑这个下手人的身份,能使用这个绝技的人是大周先皇的暗卫。这些神秘的人总是故意的干扰互制着,我们就怀疑他们是不是不是一伙的呢?直到你的父亲再次使用了江湖绝技断仇鞭,我和舅舅吃惊的发现这个人是傅济敏家的门夫,韩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你阿爹会经常在夜间出府,有时去黑市挨别人打,拿些钱里寻那些印记,然后追杀那些留印记的人,所以他用在黑市故意受的伤掩盖自己的杀人。我们也查到他女儿是一个小白,从不出门的小女孩。韩冗却极宠爱这个女孩,她偷溜出去被别人欺负,就偷偷的吓唬人家,这和他杀人的样子不符。他爱这个孩子,更像是敬这个女孩。”
覃霈和齐玉钺也查到傅济敏养了自己的黑羽,这些黑羽善于隐秘伪装。却不知道他是要反谁。齐玉钺想要质问傅济敏的用心,齐玉琛拦住说父王要齐家善待傅济敏,父王相信傅济敏不会做对不起鸢都的事。父王相信的傅济敏从未在鸢都横行霸道,一直都是君子之风。
齐玉钺把小北的鼻涕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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