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G.19 戊时三刻,不期之人与祭典的签(3/4)
博丽的巫女的吧?”辉夜姬愣了愣,随即释然。幻想乡里有个叫博丽的巫女这一点至今仍能被想起,恐怕是被少女当做知识而非是记忆所保留下来了吧。
但是,蓬莱山辉夜却摇了摇头。
“博丽的巫女是完全不同的,关于这点,现在私不打算多讲。”
“……但之前也说了我生前是做除妖师的,也就是说我也拥有着行使阴阳法术的天分了?”
闻言,辉夜不禁笑道:“错。正相反,用来除妖的阴阳法术,不过是最浅显的一层罢了。”
“诶?!”
“打个比方,除妖的法术,就好比人类的体质,即使体质很差的人,若能数十年如一日的锻炼习武,也总能变得身强体健,而更高阶的法术,好比以人类之资,却造出了能够登上月球的火箭,这并非是有毅力和决心就能够做到的事,假如没有天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达成的……这就是低阶和高阶阴阳术之间的差别。”
“咕呜……”冴月麟又一次鼓起嘴,“有什么特别高阶、一般人根本学不会的阴阳术推荐吗?”
“有啊,泰山府君祭……非常高阶,在阴阳术中属于顶尖的存在,使用这个术式的代价是自己的性命。”
“啥?还有别的吗?”
“有是有……”辉夜姬不禁扶额,“与其那么好高骛远,不如先学习学习平假名如何?”
“呃,那个……太难了记不住。”
……
……
蓬莱山辉夜本打算考较一下少女的修习进度,没想到差的太远,令她一时无语。
倒是冴月麟在阎王殿待久了实在无聊,一时有个聊伴不住地拉着问东问西。
“呐呐,辉夜你是从幻想乡来的吧?你这么神通广大应该知道不少我的事情吧?”
辉夜姬想了想,回答:“一点点吧。”
“我生前有什么友人吗?”
指了指桌上那封信件:“就是给你写信的这位。”
“唔,我和她关系很好吗?”
“你正是为了帮助她而死的。”
“……哇!”冴月麟一惊一乍地。
“女孩子要优雅。”
“这是我这个月来听到最好的消息了!”没什么比自己死得其所更好了。
“说起来,不是说我是被你间接害死的吗?为什么又是为了帮助我的友人?发生了什么吗?”
“说来话长。”
“说起来,我看不到你的寿命诶,你不是人类吗?”
“在幻想乡中,身份不是人类也并不奇怪。”这点想必也成为了知识好好的保存在冴月麟的脑海中吧。
“但是,明明不是人类,为什么会对阴阳术有研究呢?这不是只有人类才会使用的法术吗?”
“要说为什么的话……”辉夜歪了歪脑袋,“就好像人类看见了蚂蚁建筑了看起来很宏伟的巢穴一样,因为好奇而去了解一下详情也很正常吧?”
“何等傲慢的言论!”
“的确是很傲慢,相较于生来就被赋予力量的神明,人类通过努力和自身的天赋逐渐修习得本不属于他们的能力这点也是值得钦佩的。”
“……这么说起来,难道辉夜酱你是神明?”
“为什么这么想?以及,那个称呼还是算了吧。”
“因为即使是妖怪也是有寿命的吧?至今为止我看不到寿命的只有一位,就是这里的那位小个子的阎王大人,她也是神明呢。”
“小常识:吃下了蓬莱药的不死人也是无法看到寿命的。”
“是这样吗?”
“更重要的是,与命运相关的能力都是十分不准确的,甚至是可以更改的……不要太过于依赖自身的能力,否则会吃大亏的。”
“我听说,很多大人物有时不屑于撒谎,但又不想说实话,所以经常习惯性地转移话题呢。”
“嗯?”
“所以,辉夜酱你不是神明吗?”
“现在不是了。”
“所以曾经是咯?”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是啥?”
“人类的诗。”
“有什么意义吗?”
“用来转移话题。”
“欸——”冴月麟拉长了音调表示不满,并追问道,“能问下您的名号吗?神明的名号。”
“那种东西在放弃了神明的身份之后已经没用了。”
“不对吧,只是一个区区名字而已,如果是很厉害的神明的话,放弃了名字也不妨碍什么的吧?”
“并非如此,”辉夜姬不禁摇头,“真亏你正在研读阴阳法术,竟然说出这么愚昧的话。”
“怎么?”
“私来问你,阴阳术的核心是什么?”
“……咒?”
“那么,什么是咒?”
“这、这个……就算你问我也……”
“所谓咒,简而言之,就是束缚。而名字,正是束缚事物根本形貌的一种东西。假设世上有无法命名的东西,那它就什么也不是了,或者可归之于混沌,乃是毫无意义之物。”
“不是很明白。”
“以你的名字冴月麟为例,是受了冴月麟这个这咒所束缚的人,而现今的私,则是受着蓬莱山辉夜这个咒所束缚的人。”
“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有了名字,也就意味着我这个存在消失了?”
“不,你依然存在,只是冴月麟消失了。”
“这是在劝我不要选择转生吗?”
“私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你当此理解也无妨。”
“那么,这么说来辉夜酱是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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