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拍 鬼扯(1/2)

望乡山。“住手！相好的，可以谈谈了！乖乖地把钱交出来，我们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不然……”

边上没有动手的两人走的近前来，其中一个是十二个贼人中最高大的。说话的是另一位，以湖湖的专业估算，这个家伙的身高体重身材，都是众贼的平均数，他髮出的正是那个阴毒的声音：

“不然，你明天就到奇石湖去捞尸吧！那可能要雇用专业的人手才行，因为那肯定不是完整的！嘿嘿！”

岩岩还没有被擒下，听得这阴毒男子髮话了，围着岩岩的六个贼人各退两步，包围圈扩大，距他更远了些。

岩岩双节棍交到左手，棍子变长，可以及远。他右手刷地一声，抽出一把一尺半的自制短剑，这把凶器寒闪光闪闪，显然比湖湖那把抛光打磨得更精致更锋利，是真有威胁的东西。

岩岩差不多镇定了下来：“先讲好也可以，要拼你们就上，咱都接着，不怕你们这么多人，逼得老子拼命，总有人会撞在老子的剑尖上！”

“呲呲！”阴毒青年不屑地冷笑几声，“一条菜板上的鱼，你以为还有打翻盘子的本事吗？还敢砍价！”

“看着！”岩岩右手剑耍了一招‘左右逢源’，接着是一招‘争高直指’，同时左手双节棍也没有闲着，配合单手剑，也是两招‘乌烟瘴气’和‘盘根错节’。

双节棍风声呼呼，单手剑寒光闪烁，岩岩这四招声势不小，贼人们再度后退，包围圈又拉大了一些。不管贼人是不是真懂得，但他表现出的的娴熟利落，已经让贼人明白他是真的有两下子。

活动开手足之后，短剑直指，岩岩耍的是嘴皮子：“大家都稳着点，都不要乱来！大家的棍子都没有长眼，老子的剑吃的也不是素，也不是切菜用的！真要啥也不顾，对谁也没有好处！想求财是不？好！先把话说开，认识认识，再谈交易，这才是道上的规矩！”

“嗬呀！还跟我们讲道道？火车不是推的，擀面杖不是吹的，你算哪把夜壶！”

听得贼人并没急着动手，而是架住了湖湖，好整以暇地与自己瞎扯起来，岩岩暗暗松了一口气，暗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毛糙。岩岩勉强镇定下来，嘴巴却没有停歇：

“大家把话讲开了，我也是道上混的，不然我随身带着家伙干什么？当筷子太长了些，削果皮又大了点！我不管你们是朝舟帮的，还是汇阳派的，你们也不要问我是罗山门还是大竹堂的，反正都是上了道混的，大家碰上一面也不容易，彼此留脸面，下次好相见！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把事情做绝，夜路也不会黑！”

贼人之中，看样子还真有人将信将疑。

岩岩想趁热打铁：“怎么样，我们亮个海底吧！”他右手执剑依旧针对着对方，握棍的左手却提到胸际，胡乱地做了几个手势，口中还叫出不知所谓的‘切口’，“黑狗喝尿，白兔下蛋，脚猪上树，母鸡打蛋！”。

“你别乱比手势，胡开黄腔，骗人！”

“你们连这也认不得？是不是还没有上道呀？你们这样拉帮结派一伙伙，做道上的事，却不是上道的，很快就没好日子！”

“是你自己还没上道吧？听你那切口，哪有点点门道了？”

“这都听不懂？”见对方没有诘责他的手势，只在切口上挑刺，“我那四句，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包含有黑白公母两个蛋？那就是‘性是蛋蛋’的意思，真要有那回事，就是傻蛋，嘿嘿。是咱道上相互间真言招呼最常用的，看来你们还只是小打小闹，还上不了桥！”

岩岩的鬼扯，令阴毒青年都有些迷糊：“不可能！咱们都不是初哥，哪个听说过有你这样打招呼的！什么黑白公母两个蛋？分明就是你各人在在瞎说，在扯蛋！”

岩岩心说：这些王八蛋还不算蠢，不好胡弄。说不得，老子还得再下剂猛药。

念到手动，单手剑刷刷，耍了两个花式，小刺轻挑拨，又一招‘挑灯夜战’，挑掉了自己的旅游帽，现出了自己的脑袋瓜，剃得光光又溜溜。他大声宣布：“我是光头帮的！”

“光头帮？！”七八个声音一齐叫起来。

“对，光头帮！办事彻底，不留余地，只要出了头，一毛都不留！就是本帮的宗旨！”

“光头帮？”阴毒青年问，“你是光头帮？”

“然也！”岩岩的气势更雄壮了。

“没听说过！”阴毒青年泼了他一瓢冷水。

“我要抓狂！你们这帮还没有入流的小混混！奇石镇这么大，顶顶大名光头帮，不识光头吊白长！奇石镇出名的帮派一百多，光头帮绝对是前十的存在！不识光头帮，你们白混了！”

阴毒青年：“光头帮没听过，光头会倒是名声不小，他们的老大就是‘猪脑壳’。”

岩岩脑筋转得快，立即顺杆子往上爬：“对对对，猪脑壳的光头会，就是咱们光头帮的四大分支之一，前面那四句不是说了吗，光头帮分成狗脑袋，兔脑瓜，猪脑壳，鸡脑门四大头子，不过他们都是我们光头帮总部总老大——脑头子的用下！我就是总部的人！今晚来这地头上办事，也算是幸会了。”

阴毒青年：“哟呵，越说越像啰，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岩岩：“你们还不相信嗦？来，几个手电都冲老子脑壳顶顶上照过来，老子给你们看个特写，看仔细点！老子的脑袋上光是光，是不是还光得有花样？眼睛睁大点，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