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拍 山藏(1/2)
ps:本书全括这卷《危情记》,若是正式作品,节奏绝对不是这样,深山之战也不可能写这么长。沉舟一点都不担心练笔会占用了宝贵的题材,因为写作需要不断翻新。
这只是开局,牛刀小试,连踏步进刀深深都懒得用。
他没有用刀光,也没有用此刀的锋利。
挥挥刀,信手洒出一蓬黑豆,如群蜂离巢,以狙击枪弹的速度,像对朋友献出的关爱一样,把山山热烈地拥抱。
山山黑眼一眯,只是专注地盯着万粒中的一颗,电光石火间,就以光电的速度,电解了饱含在其中的信息。
说是黑豆,实际却是黑雨——黑风黑雨!
东风破恶刀喷出的是深深脑海中的黑,这一式就是"东风化雨",每一豆雨滴,都有千斤重,因为每滴都是深深头脑中的一颗千千结。
一万个千千次的纠结,借助了刀体的东风,像排出怨气一样,洒到对手身上。
这一万东风化成的雨,完全是现实中的另一个极端,黑恶凶残毀灭成灾。
看清了这些黑雨的本质,山山左臂抬起,左腋下亮出一角土地,黄土!
黄土一吐,布满身周九米,万粒黑雨尽没黄土中——雨来土掩。
像包含种子一样,黄土深情地将恶雨收完。
黄土变成了黑土。
山山腋下那一角土地一呑,把黑土通通收了回去。
他还是站在原地,点尘不惊。
——因为他把黑雨收得很干净,身周才纤尘不染。
深深英俊的脸上跳出一秒烧饼的面像——他动容了。
他能预知到山山一定有手段,却想不到是这么简单易行。
这一瞬间,他想明了山山所展现的道理:大山从来不拒绝风儿的洗礼。
就是这点道理,已经有着地道的大气。
"我是东风化雨,你这一式又是什么名字?"
"名头不响,就叫山藏藏。"
"还说不响!这可是国母唱响了全球的大声音!"
山山微微一笑:"正是。只是无人注意。"
"当然不会注意,全天下都只把山长长水长长六个字当成赋比兴中的尾字,怕也只有你能够揣摩成异术来使。"
山山没有再说。当时会长点拨他时就说过,天下修练山思的人,可能稀少到仅他一家。
会长告诉他一句话,山思而后行,他更适合后髮制人。
这招山藏藏,显然不能用于进攻。
深深:"你这招很了不起!我有个建议,你不要藏在腋下,你可以反手藏匿到背后,別称叫后手。"他还嫌嘲讽得不够,又说,"你这招也可以叫做藏污纳垢,把这般乌黑的风都收藏了——你爱收藏,我就让你藏!我的招来寒雨挽来风用东风破恶刀来使,可以无穷无尽!接着吧——东风化雨之风雨交加!"
抡起大刀,抡了四抡。
深深果然大刀挥舞,左插花成遍,右插花满园,上插花开繁,下插花串串,刀花——挥成花花四界。
刀花的姿态,招招摇摇,招来风摇来雨。花开风雨中,在花姿万千中,风雨涌现。
刀花招展,添风加雨。于是乌风黑雨,如倒海翻江,直冲山山身上。
山山独立狂风暴雨对面,摇身一遍,大树涌现!
就是那树解体了的迎客松。还是百万丈,有些枯黄,很是凄凉。
在他的心思地盘,主动的解体都是种形式,他心思一动就能体现出来。
迎客松虽然回绿转黄,好在枝叶都还在,亭亭如盖。
迎客松一现即收——从百万丈收束到十万丈高,于是枝枝叶叶变得密密层层又严严实实,就如同千层屋顶,牢牢地遮在山山的上方。
难道这树迎客松就是他的本命武器?以树为武。
迎客松在山山的四面都留出了巨大的窗户,不阻风雨,只为确保山山的视野开阔。
孤倌!寒窗!风更雨!
任它雨倾天,任它狂风舞,迎客松风雨不动安如山——不是不摇动,而是不移动。
只要山山的立场不动,迎客松的根,就不会移。
都是一个人,一对一,深深不过是唰唰几刀,却似挥动了千军万马,掀起了滔天声势。
还是只有山山,依稀夜读在荒山野外,清贫成了清书倌人,清痩如唐家老杜,孤单着李家后主的孤单,独品着闲愁最苦的苦。
只身依偎深山唯一的老树,把所有的风风雨雨都承受不遗。
这就双方弄出来的不同氛围。
深深的强大表现,在于用这把传说级别的刀具,髪挥了苏家标志性的天赋神通招来寒雨挽来风,与他地盘所在的广阔无边的芳草地相勾连。那是引来大世界的资源,欺压山山所立身之处的小小世界。
而山山,风雨将至他就将百万丈的迎客松急剧收缩。
以小小的我,无惧乌风的磅礴,和黑雨的瓢泼。
山山应对这招东风化雨的进阶技能风雨交加,所釆用的诗情画意,深深瞧得跟明镜似的,因为正是他本家十里长亭中的一亭“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可惜他自己却用不出来,因为他无情。
深深在四界刀花之外,又挥刀拍了两拍。
第一拍用的是惊涛拍岸,第二拍用上了拍岸惊奇。
两拍之中,将他的攻击深意追加了进去。
没有人懂得他的心,因为他无情得好像连心都没有了。
他专修的是意,一个“意”字,就是自己的主声“音”把“心”字严严实实地压倒在最底。没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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