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关于记作业(2/2)
况，青辰摇了摇头，记作业只是一件小事，内里能够看到的是更深远的问题。再说，也没有规定要老师发作业。回到办公室，几乎所有老师的第一件事都是拿着水杯去厕所。
楼道的公共饮水机在厕所外面，先放下水杯上个厕所，出来洗个手打了水就可以回办公室了。
王涵菱端着咖啡凑过来，问：“青辰，你们学生怎么样？”
青辰把数学书摊开，道：“一节课还看不出来太多，不过看眼神就能看出来有几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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