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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过可以约定个时间地点再给。陆大成还一脸急迫还在苦求,不过林秀轩远远看出来,那是一手交钱一手交图的意思了,这个二当家果然狡诈。见陆大成不解其意,二当家只能作欲言又止状,他只听说重庆那里的军统个个是人精,怎么还有这号的?
待陆大成傻傻追问,二当家这才说:这金山的河流港汊大多久未疏浚,烂泥淤积,汪伪清乡时又在主要河道里暗插铁桩、竹竿,以防吃水深的大船通行;最近几年,不少水路上的好汉,就是着了此道,陷在烂泥塘里,最后被皇协军乱枪射杀。水手长城府不够,面露焦急之色,却不提钱。看重庆来的此人如此迟钝,二当家只能开门见山,将算计挑明:“陆先生,为了抗日大计,这河网图自然得给,不如3天后在两浦海岸再碰头,到时候陆先生带钱来,咱们交地图。你看如何?”
二当家耍宝,当然逃不过林秀轩的眼睛,不过这样互相利用局面,也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平心而论,他又何尝将对方当过自己人。不消七八年,黄八妹就会站到人民的对立面,退拒一江山岛,最后成为国民政府的“克难英雄”;但是此时此刻,在民族危亡之际,她却是敢于在敌后与同日寇作战的真豪杰,能给点儿帮助未尝不是支持抗日。
这边林秀轩苦思怎么印出50万现钞来,那边陆大成正一心只想着帮他的小兄弟七斤,于是再提出暂时托付七斤给挺进队,对方倒是爽快答应了,反正七斤的底细小汤也都知道。
托付完毕,陆大成还特意将七斤拉倒近前嘱咐了一番,让他跟着挺进队到太湖住一段时间,伤好了去江西投奔本家叔叔;然后小声提醒他,切不可入伙,一连说了几遍,见七斤连连点头,这才放心来。七斤也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为什么知道自己还有本家叔叔在江西,还要反复叮嘱自己不能入伙?不过话说回来,他觉得这个人倒是看着特别的亲切,就像自己的兄弟。
随后陆大成与二当家,又各说了一大堆互相恭维废话,挺进队便要准备撤离,因为侦缉队的黄队长跑了,这件事不可能这么简单了结,也许明天他就会带着日本宪兵,或者至少是平湖的“和平军”到这里来“重点清乡”,这里毕竟是敌人的“治安区”。
挺进队开始忙着在村里贴标语,或者用白漆往墙上刷抗日口号。林秀轩注意到,花花绿绿的抗日标语下面都有江南挺进队的名号,看来出入宣传也是这股武装的主要工作。
正巧汤龙弟背着个装满标语的箩筐,从林秀轩面前走过,他人高马大,顺手从里面取出一摞来,塞进破衣服里。
大约忙活了一个小时,挺进队终于要走了,于是先将缴获步枪的子弹退出,枪机拆掉,还给了姚队长,让他先回去,过几天再派人来黄保长家取枪机。
姚队长一看能脱身,赶紧下跪作揖,声泪俱下,不过保安队的自行车在黄八妹与陆大成的协议之外,都让二当家指挥人马,抬上了船了船,算缴获,于是这伙伪军就欢天喜地地走回朱泾了;另外黄保长也硬着头皮从家里搬出5担大米和10担杂米,充作公粮,也搬上了船。陆大成也按约定,将几支手枪给了黄八妹。挺进队这一仗,损兵折将,收获却不怎么大,当然客观上,他们倒是为当时被围在村子里的林秀轩解了围。
最后,黄八妹在黄家老宅的门口与她的叔叔以及村里的老人在祠堂门口一一握手道别,场面有颇有些伤感,黄翠云还掉了眼泪,说了一些驱逐日寇,报销家乡的场面话。
林秀轩站在人群里,看着黄八妹一伙人带着七斤上了船走远了,他注意到装上粮食后,小船吃水挺深,然后偷偷提醒无人机跟踪,看看他们走那条水道。
现在也到了419的侦察小组撤离的时候了,第一次上岸有惊无险,还颇有收获,不过暂时还不能回潜艇,因为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办。5里外的横浦老街上,汉奸沈金良看到了3个人的相貌,甚至很可能还知道3人小组携带的设备,所以这个老贼必须锄掉。
林秀轩的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了马强的赞赏,他没有多余的想法,就是想亲手干掉沈金良,倒是林秀轩思考得多一些,无人机观察到侦缉队几十号人都是在福来客栈换的行头,可见那里本身就是一个联络站,为侦缉队的密探下乡提供方便,干掉沈金良之后,说不定还能有所缴获。他与程大洋通过电台交换了意见,对方没有表示异议。
眼看入夜后,一行三人,再次潜入横浦老街。因为这天临晨侦缉队搅闹,还死了人,街上所有的谱子都关门歇业,福来客栈自然也不例外。
马强戴上夜视仪,小心从后门靠近旅社,见侦缉队自行车全都不见了,于是偷偷趴门板上往里面看。只见里面只有沈掌柜一个人,正摸着黑收拾衣服,看来准备明天一早跑路,看来侦缉队的残兵败将逃走时,没带上他一块儿跑。他小心顶开一块铺板,准备钻进去,却还是发出了一点动静。
“谁?”里面一个警惕的声音喝道。随后一点绿豆大小的火光亮起,沈掌柜手上托着一盏油灯,四面乱看。马强等他到了跟前,一把打掉油灯,当胸抓住衣领。勒得沈金良说不出话来。
这边林秀轩和水手长也踢开正门,冲了进来。里面马强已经麻利地将沈金良的嘴堵上了,然后用一根绳子将其困在一张椅子上。
林秀轩不管沈掌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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